「如果你的家人得了小腦萎縮症,你會怎麼辦?」看完電影後,朋友這麼問我。
其實,我在看完《一公升的眼淚》之後,想像過,如果是我在荳蔻年華得了這種病該怎麼辦,但卻從沒想過如果是發生在家人身上,我又怎麼面對。
「如果你的家人得了小腦萎縮症,你會怎麼辦?」看完電影後,朋友這麼問我。
其實,我在看完《一公升的眼淚》之後,想像過,如果是我在荳蔻年華得了這種病該怎麼辦,但卻從沒想過如果是發生在家人身上,我又怎麼面對。
當20歲的時候,會覺得愛情很重要;30歲的時候,卻覺得事業很重要;40歲的時候,就會是家庭比較重要。不同的年齡,生活有不同的重心、不同的希望,但人到了60歲以後,想法就變得很簡單,因為只有保有「健康」的身體,能跑能跳才是最重要的!
《青春啦啦隊》是楊力州導演繼《被遺忘的時光》後又一作品。顛覆我們對一般老人的認知,他們在風中殘燭的年紀,不再只是會回頭望,而是用人生僅剩的時光,活出自己的人生。
歷史的真相是殘酷的,當我們不斷控訴著荷蘭人、日本人欺壓的種種之時,我們不也以相同的手段對待這塊土地的主人嗎?
最近看了馬偕博士所寫的《福爾摩沙紀事》這本書,裡面記載不少當時在台的漢人與原住民之間的事物,其中一段這樣寫著:「在台灣的漢人對原住民很輕視,和他們以物易物、欺騙他們、並把他們趕到他們的山地據點,對待他們就如同美國對待印地安人一樣。」這一段話便可略知,所謂的文明在某一部份是以欺壓弱勢的一方來顯現自身比對方強大,這樣強勢性的改造,往往忽略被改造者的想法與心態,也摧毀原有文化與語言。
也許是電影太沉重,也許是無奈改變這樣的世界,當電影院的燈亮起,我急於拭去臉頰的淚,踏出電影院之後,被善與惡這樣極端的好壞衝擊著內心。什麼才算「惡」?是丟棄小孩的母親、輕視別人不知悔改的大學生,還是殺害女保險員的藍領工人?《惡人》這部電影談起所謂的「惡」是以一個常人的角度來做判斷,但這樣的判斷是否接近真實呢?而去做判斷的第三者或媒體,也是將自我觀感強押在別人身上。然而真正的善與惡,我們卻無從輕易就能判斷。
很早之前就看過《惡人》這本小說,當時就被這樣的題材深受衝擊,沒想到拍成電影之後,透過影像,更可以真切的感受到,這樣的事件似乎每天都發生在我們身邊。而我們是怎麼看待新聞報紙上的新聞事件呢?曾深入了解嗎,而真實又是什麼?
談起這部電影之前,先談起《被出賣的台灣》這一本書。
和這一本書相遇是個偶然,那時我剛讀完《愛憎228》,對於228那段歷史才略知一二,但我的心中仍有許多疑問,每一本書都有自己的立場,揮別藍綠,我想知道真正的事實是什麼,就這樣偶然遇到這一本書。
由全世界的範圍來看,日本是一個醫療制度相當健全,且服務水準很高的的國家。但愛看日劇的我卻略從《白色巨塔》、《五島醫生》、《小兒救命》等這幾部戲中感受到日本醫療制度已出現相當大的漏洞,如醫療資源不平均、醫生人員不足、健保制度出現問題等。
日本的醫療制度自近年隨著社會經濟環境的變化,以及「高齡化」的步伐加快,造成保險費不足,醫療制度不穩定等因素,使得國家要負擔的醫療費年年增加。
你是否也曾想過逃離現在的生活,去一個很遠的地方,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。那個「遠方」在哪裡?它不在地球表面的任何一個地方,只存在每個人的心裡。
「帶我去遠方」這部電影談的不是色盲,也不是同性戀,而是「不一樣」。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與眾不同的,卻往往看不出自己的本質,拼命的尋找一份認同。
昨天有一則新聞:板橋市有一位婦人,疑似產後憂鬱,竟親手砍了四個月大的親生而五十一刀,而且每砍兒子一刀,她也就往自己身上砍一刀。初聽到這則新聞實在太令人驚訝,這個母親是怎麼了,怎會如此狠心?
確實,很難想像一名母親怎會如此狠心,這麼小的嬰兒,五十一刀豈不成肉末。若以常理,身為母親是不太可能有這樣的脫序演出,但近年來,產後憂鬱的新聞時有所聞,輕者鬱鬱寡歡,無法帶孩子及工作,嚴重者則像這則新聞,最終造成人倫悲劇。
法國獨有的自由、浪漫,每年吸引許多觀光客朝聖。除了古蹟及藝術文化外,法國的美食也令人忘懷,而我們今日所看到法國看到人權與自由,在1936年卻不是這個樣子。
《放牛班快樂頌》這名字我覺得取的很免強,雖說是《放牛班的春天》的班底,但深覺這名字與電影似乎搭不上關係。電影原名為《Faubourg 36》(市郊36),說的是在1936年的法國的一家「新天堂劇院」,長期資金週轉不靈,跟高利貸借了錢,最後還是無力償還,最終在過年那天,舉槍自殺走上絕路。
一個在印度孟買貧民窟長大的男孩賈默,是如何贏走「百萬大富翁」節目的大獎2000萬盧布獎金(約台幣1400萬)。是作弊,還是運氣好呢?十二道題目,揭開印度貧民區孩子的生活經歷,他並非天才,只是那麼碰巧,一部短暫的印度歷史從他的回憶揭開序幕。
從未接受過教育的貧窮小子,是如何回答出涵蓋歷史、天文、文學等十二道題目呢?連醫師、律師這些精英都回答不出的問題,賈默是如何知道答案,抱走獎金。
一個多月前,跟朋友聊起目前不景氣的大環境。在一片的裁員風暴中,總覺得工作岌岌可危。靜下心來思考,倘若不再從事熟悉的企劃工作之後,還能做些什麼。有些朋友嫁做人婦,不用擔心工作;有些有先見之明的朋友早已默默發展第二、第三專長。
我除了企劃工作,還能做些什麼?有時總為這尚未發生的事煩惱著,想著有什麼工作我能做。恰巧看見社大開了一門禮儀師的課程,幾度心動,心想或許這是最具差異化的工作,但我能勝認嗎?
談起中國電影,最具特色的就是武俠片。
在一九二八年所播出的「火燒紅蓮寺」開創武俠片之先鋒,緊接著許多人也跟拍,由於當時電影的拍攝技術不佳,皆是刀光劍影,很快的熱潮減退。而後邵氏電影在1960~1980年間,重新開創武俠電影最輝煌時期,「獨臂刀」、「大醉俠」、「黃飛鴻」、「流星,蝴蝶,劍」等,都是我父母那個年代觀眾心目中的經典武俠片。
如果一切都有規則可循,那麼愛情呢?
電影即將落幕,黑暗中臨座不斷傳來聲聲啜泣。螢幕中犯人聲嘶力竭的哭喊著,他矛盾的心情,早已失去理智隨之崩潰,每一聲都像是在吶喊:這樣的犧牲終於有人懂了!這樣無私的愛,使觀眾心都糾結了,這愛太重...太重了,重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,卡在喉間,酸楚陣陣湧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