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竹市中心是非常熱鬧的地帶,越過人潮擁擠的城隍廟商圈,每回我最愛到北門街逛逛,欣賞著那些老建築隨時光流轉後的模樣。穿梭在小巷中,總有特別的風景,有時是保存良好的日式民房,有時是清朝流傳至今的中藥鋪,每一次來,總會探望一下建築的狀態,當看到有些民居的保存狀態越來越糟,心中不禁感嘆,這些老朽的身軀,已抵不了風雨的侵襲。
走著走著,走到街尾的鄭氏宅邸,總會越過馬路吃吃「鴨肉許」。
新竹市中心是非常熱鬧的地帶,越過人潮擁擠的城隍廟商圈,每回我最愛到北門街逛逛,欣賞著那些老建築隨時光流轉後的模樣。穿梭在小巷中,總有特別的風景,有時是保存良好的日式民房,有時是清朝流傳至今的中藥鋪,每一次來,總會探望一下建築的狀態,當看到有些民居的保存狀態越來越糟,心中不禁感嘆,這些老朽的身軀,已抵不了風雨的侵襲。
走著走著,走到街尾的鄭氏宅邸,總會越過馬路吃吃「鴨肉許」。
新竹市的小吃著名,尤其圍繞在城隍廟附近的小吃,攤攤人聲鼎沸、大排長龍。每回步行於此,總會吃吃炒米粉、春捲,但唯一最令我遺憾的就是總錯過百年老攤「北門炸粿」。
此次,特地搭火車來到新竹就為了傳承四代的「北門炸粿」。小小的店面,位在長和宮的後方不遠處,遠遠就已看到長長的人龍,撲鼻而來的是陣陣香酥氣味,這就是維持百年,不變的庶民味道。
七○年代的咖啡館是文藝青年的聖地,八○年代的咖啡館是聊股票的是非地,九○年代的咖啡館有巴黎左岸的味道,然而跨越二十一世紀的咖啡館卻像個風情萬千的女人,散落在城市的不同角落,必須靠著靈敏的嗅覺來尋找。
我不依賴咖啡,卻經常留連咖啡館。我與咖啡館之間,存在著難以言喻的關係,不是朋友也非情人,是脆弱人類與惡魔交換靈魂,用咖啡香換取了靈感,一字一句堆積成心底的河流。我尋覓著與靈魂契合的咖啡館,猶如尋找一首感覺對的曲子,憑著直覺,悄悄與咖啡館簽了契約,用一下午換幾篇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