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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搭乘著1951號的巴士來到西元1951年,那是一個雲淡風清的清晨,蒲公英隨風流浪,斑藍的蝶恣意的穿梭花叢,光線穿過樹蔭,光點灑在修女的黑色頭巾上。

  美好的清晨怎麼籠罩著莊嚴的哀傷呢?我好奇,探身窺個究竟,隱約我在三個修女身旁的縫細中看見剛安置好的十字架,修女們正低著頭禱告。那是個舖著清翠綠草的小山丘,山丘上安置著純白色的十字架,十字架上刻著悼者的名字與死亡日期,我仔細一瞧,卻向後一征,那不正是我嗎?我…我竟然…死了?修女們祈禱完後,竟開始把土灑在我的棺木上頭。不!不可能。1951年的時候我跟本還沒出生,不可能的…不可能的...。

  我努力的想撥開泥土,打開棺木,把我自己叫醒,忘了是努力了多久,或許只有五分鐘可能是十分鐘吧,但對此刻的我,確像一世紀般的遙遠才打開這只棺木。我眼前的這個女人有著高挺的鼻樑、深遂的眼以及棕色的長髮,他與我長的雖然相似,但很明顯的人種是不一樣的,但我卻很強烈的感受到「沒錯!那就是我」的一種直覺。

  風依然很輕,陽光依然和煦,我卻不禁打個寒顫,恐懼油然而生,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掉了下來,然後我哭醒了,張開眼,窗外的陽光跟夢中的情境很相似,但我卻沒感到愉悅,那股恐懼竟一直跟隨到今日。

  這是我大約七歲時做的惡夢,不知為什麼,以前做的夢我大多都忘了,但這個很短暫的夢境,確一直存放在我心底。那時年幼的我,根本沒看過修女也沒看過美國巴士,但很奇妙的這些元素都出現在我的夢中,我直覺的相信這個夢是一種指示,或是一種前世的記憶。

  我是個相當會做夢的人,曾有陣子作夢已經嚴重影響我正常生活,我能感覺到我的大腦沒有休息過,白天過的生活,到了晚上還仍舊在夢中進行著,我的夢與生活非常相關,有時會真實的分不清楚現況,疲憊的讓我工作力不從心,甚至曾一時必須靠藥物才能獲得暫時的安穩。

  夢的世界是一個相當奇異的世界,我們可以在不同的時空、不同的情境,扮演著不同的角色。他是跳脫現實的,卻有可能比現實更為真實的世界,夢的世界或許代表著另一種語言,夢的解析解開夢的秘密,但是真的有可能解開那個為之的世界嗎?

  作者葛林是一個特別會作夢的人,長期將自己的夢紀錄下來,變成一個龐大的故事。由於他是一個生活相當精采的人,現實中總扮演著不同角色,或許就如同電影當中的007,脫離了平凡。這樣的人做的夢卻也跟一般人不同,夢的內容多半嚴肅,也包含很多宗教與政治人物。夢中的他感覺是壓抑的,與小說世界成了對比,也形成了另一個世界。

  心理學當中相當注重夢的,我們可以從夢中獲得釋放,從夢中獲得解答,這麼說或許太玄了一些,但我想很多人都曾發生四層相似的情景,有如夢中已經經歷過一樣。

  從葛林夢中的世界,開始發現自己夢中的世界。我沒有葛林作夢的天賦,但我的夢卻常常真實的像是在過著相同的世界,我想起莊周夢蝶,夢的世界太虛幻,卻也真實,真假之間、需時之間,誰能分辨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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